说完,他起身离去。

李泰紧随其后。

张永幸灾乐祸的看了朱道濡一眼,带着老管家也走了。

其他几位家主,迷茫的看着门口,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。

...

刺史府门前!

佛道双会,已经进入了尾声。

四位当家人都疲惫到了极点。

不过,形势出现了些许的变化。

参孙道长是输定了。

因为他的面前,已经没人了。

而佛门的两家,形成了胶着之势。

柳白和朱子弘依旧静静的坐着。

对于他们来说,谁输谁赢都没关系。

双方的底牌都出得差不多了。

柳白用大唐黄金集团,逼得朱家大出血。

而朱家也顺利往大唐黄金集团之中,掺了不少沙子。

朱家想借百姓之力,逼迫柳家投鼠忌器,开放东洲岛。

而柳家也趁机,来了一招釜底抽薪。

招数旧了,自然要用新的。

他们都在等待一个结果。

抛开之前的种种,朱家把目光,投向越州陆氏。

这一招,若是柳白接得住,那么大事可成!

若是接不住,那么柳白,几乎算是白来江南一趟了...

张顗将消息带来的时候,朱子弘脸上露出几分笑容。

柳白面无表情的听完之后,并未做任何表示。

从沙子口到刺史府,怎么也要两炷香的时间。

该发生的,都发生了。

如果自己人有了应对之法,现在,最新的消息应该也快来了!

这时候,会场之上,终于尘埃落定。

当玄奘为面前最后一人,讲经祈福之际,寒山子彻底闲了下来。

他定定的看着玄奘,长叹一声,双手合十,道:“阿弥陀佛...”

这种情况,不可能有人为了拖延时间,跟百姓扯闲淡的。

禅宗失败,已成定居!

“大乘佛法玄秘无双,贫僧甘拜下风...”

他站起身,周围的一种禅宗僧侣,个个表情黯淡。

一如...龙虎山的道士们。

不多时,玄奘为最后一人开解完毕,轻轻抖了抖身上的僧袍,也站了起来。

四位当家人,如有默契一般的,看向观众席的柳白和朱子弘。

朱子弘轻轻一笑,道:“柳公子,胜负已分,不如老朽设下宴席,邀请诸位?”

柳白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的看着远处的街口。

干什么活,就要吃什么饭。

今日的职责,只是和朱子弘对峙罢了。

他相信,王守仁等人,必定能想出办法。

最坏的结果,也无非是断了和陆家的交情而已,这并非不可承受。

“柳公子,你我本无仇怨,之前种种皆可一笔勾销,你东洲岛上...”

朱子弘说着,却见柳白看着远处,好像发现了什么。

似乎,看到了什么。

朱子弘下意识的回头看去,只见在街口处,一辆囚车,缓缓行来...

囚车摇摇晃晃,走得很慢。

看得出来,是有人特意照顾这位犯人。

囚车可不是简单用来押送犯人的交通工具,更多时候,它属于刑具的一种。

最直接的,当然是让犯人的心中,产生一种极大的羞辱感。

游街示众的人,要么带着枷锁,被衙役用锁链牵着。

只有身份高上一些,或者行动严重不便的,才会乘坐囚车。

其次,囚车的四个面是栅栏,顶上却是一个留下孔洞的实心盖子。

目的在于,能把犯人的脖子卡住。

有些地方的囚车很高级,能够直接将枷锁安装在囚车上,直接按进沟槽就好了。

当然,这才是最残酷的地方。

因为一般的囚车,并不是像人们想象之中的宽敞。

犯人在里边,站着是肯定站不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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